為了支持丈夫的科研追求,我送他出國留學深造,可兩年後,他卻帶著一個年輕女孩走出機場。
“我的小師妹在做實驗時為了保護我受到輻射生了重病,我需要照顧她。”
他堅持將小師妹帶到家中,將我的書房改造成實驗室,日日和她在裏麵“搞科研”。
直到搞出一個孩子,他都說那不過酒後意外。
“小師妹父母雙亡,這孩子以後就是她唯一的親人了,我必須留下。”
“你大度點,把這棟房子讓給她安心養胎。”
“正好你也忙於工作,沒時間生孩子,以後這個孩子可以認你當幹媽。”
我冷笑一聲,當夜將房子裏所有東西清空,撤回了投資他實驗項目的所有資金。
不好意思,房子和孩子,我都不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