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和她的白月光打高爾夫。
而我隻能給她們當球童。
季淮安從背後抱著沈星苒指導動作。
“發力的時候用腰腹,別光用手臂。”
沈星苒笑著調整姿勢,一杆揮出。
這是他們今天第無數次手把手教學。
我忍不住開口,
“我也學過一點,要不我幫你看看姿勢?”
沈星苒沒說話,隻是再次擊飛一球。
“去撿球。”
球被她刻意打進樹林。
我放棄尋找,隻是找了一顆新球。
回來時卻目睹沈星苒的嘴唇正被季淮安吻住。
“你膽子可真肥,就不怕他突然回來?”
沈星苒低笑一聲,“他就是一條對我言聽計從的狗”
“別說了,他跟著來真掃興。”
“下周我帶你去馬爾代夫旅遊吧?就我們倆。”
風吹過草坪,帶來他們親昵的低語。
也吹散了我最後一點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