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前夕,秦修遠撞見裴柔嘉在衛生間自瀆。她仰著白皙的脖頸,眼角泛起桃花般的緋紅,喉間細微地顫動著,溢出斷斷續續的喘息。染著哭腔的嗓音一遍遍喚著那個名字,每個音節都裹著化不開的繾綣。“鶴一……鶴一……”不是他,而是那個在高中時霸淩過她,把滾燙的咖啡潑在她身上,笑著罵過她“窮鬼”的男孩。溫鶴一。聽著她聲音裏那無法克製的情動,秦修遠緩緩閉眼,心臟猶如被生生撕扯開,疼得他五臟六腑都在顫抖。正要控製不住猛地推門而入時,她的手機突然響了。“喂?”裴柔嘉的聲音還帶著未褪的沙啞。電話那頭傳來溫鶴一脆亮的嗓音:“裴總,今天是我生日,我想吃城西那家‘甜心坊’的草莓蛋糕了,你去給我買。”秦修遠屏住呼吸,聽見裴柔嘉冷笑了一聲:“溫鶴一,你是不是忘了如今你我的身份?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任你欺負的窮丫頭?”溫鶴一不以為意地笑了:“我知道啊,你現在是首富了嘛。”“所以你買不買?不買的話,我去叫別的女人……”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。“買可以。”她打斷他,呼吸忽然重了,“你叫一聲我的名字。”溫鶴一狐疑:“幹什麼?”“叫。”“……裴柔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