藝考完當天,母親給她的白月光送了個海島。
而父親急需一千塊救命藥她卻懶得搭理。
我走投無路撥通了她的電話,卻是她的白月光接通:
“子墨剛看上一條新內褲正好一千,你媽眼都沒眨就買了。”
“他藝考估分滿分,這一千花給我兒子不比你那個裝病的爸更值?”
手機傳來母親甜膩的嬌笑。
父親顫抖著抹去我臉上的淚:
“好孩子,爸爸可能要先走一步,你要堅強......”
我拿著父親的遺像找到母親,她卻嘲諷:
“你們父子就這點伎倆了?連裝死這種惡心我的事兒都能幹出來?
“子墨藝考可是滿分,我還要陪他環球旅行呢,沒空陪你們演戲。
“等他拿到美院通知書,讓你爸來給他擺個八十大桌升學宴。”
我冷笑:
“放心吧,他這輩子都進不了美院的大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