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冬臘月,我好意將喝得爛醉的顧青山扶回家。
卻被他壓在床上欺負了一整晚。
醒來後,他沙啞著聲音求我不要去村委告發他。
若是讓村委知道了,他不僅會丟了老師的工作,還會被判流氓罪。
“綿綿,我娶你就是了。”
木已成舟,清白於女子而言何其重要。
我也隻能隱忍著點頭答應。
可顧青山並不愛我。
成婚後的三十年裏,他以相夫教子、伺候公婆為由,逼我辭掉糧廠的工作。
婆母看不上我,背地裏罵我臭不要臉,未婚先孕爬上她兒子的床。
就連我含辛茹苦帶大的兒子,也指責我配不上他當校長的父親。
我一邊歇斯底裏地跟顧青山吵架,一邊默默做好每一頓飯。
我天真地以為,人心總是能焐熱的。
可在我確診子宮癌這天,卻聽到顧青山跟婆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