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月資助的山區男孩秦朗天天纏著她,可傅承月從未理會過。
因為她知道,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隻有我。
創業初期,我陪她住四麵漏風的出租屋,在酒局上為她擋酒喝到胃出血。
最貧窮的時候,我一天隻睡四小時,連軸轉了一個月,隻為掙錢養活我們,給她助力。
她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再會這樣無條件愛她支持她。
直到她向我求婚的那天。
我等了五年的“我願意”還未說出口,秦朗打來電話鬧自殺。
“承月姐姐,如果你真的沒法娶我的話,我隻能被我家人綁回去娶一個殘疾的老女人了。”
“你帶我見過這麼美麗的人世間之後,我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人生的!”
“謝謝你這些年的照顧,恩情我來世再報吧!”
傅承月丟下我,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。
我看著那枚被遺棄的戒指,胃裏傳來一陣絞痛。
傅承月,你知道嗎,我的時間也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