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未婚妻是國內頂級救援隊隊長,她總說再幹兩年就退役,和我結婚。
我信了,日複一日地等著。
可這兩年,她每次任務結束後的心理疏導期,都給了別人。
我沒多問。
直到房子失了火,我忍著手臂燒傷的劇痛給她打電話。
隊員接了線,冷冰冰地告訴我她沒空。
強忍著痛意,我正準備掛斷,卻聽到了他們壓低聲音的調笑:
“又是哪個被救了對楚隊念念不忘的?各個都以為自己是韓大少爺啊?”
“別說,楚隊對韓少是真好,從雪山救下來後怕那位大少爺得PTSD,這兩年一有空就陪著人家呢。”
聽到這,我渾身發冷。
當年我姐才是隊長,為了救楚時鳶在我眼前被活活燒死,麵目全非。
唯一的遺言,是讓她好好對我。
可我被燒傷最需要她的時候,她卻在陪另一個男人。
當晚,我驚恐發作,心理醫生整夜陪在我身邊安撫我。
我忽然想通了。
“萬醫生,你之前說的,還算數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