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戲班的台柱子。
被督軍顧景寒看上,隻因我像極了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。
他強娶我進門,將我困在床笫之間七日。
我懷孕後,他便去了北地督戰,音訊全無。
十個月,我靠著每月如流水般送來的大洋和珠寶,成了津門交際圈裏最神秘的談資。
郎中說是對雙胞胎兒子時,連管家都對我躬身行禮。
我也幻想過,或許能憑子站穩腳跟。
可孩子落地,我卻發瘋般將他們藏進密室。
顧景寒突然從前線歸來,風塵仆仆,卻被我攔在門外。
他眼神銳利如刀:
“不讓看?難道這孩子,跟我沒關係?”
我靠著冰冷的密室門,渾身冰涼。
跟他沒關係?
嗬嗬,關係太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