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到七十年代的農村,我接手了爛泥扶不上牆的丈夫趙建國。
我明白,在這個年代,不想辦法往上爬,就得在土裏刨一輩子食。
於是我用盡心力將這個賭徒改造成了國營廠一把手。
慶功宴上,他舉杯敬我:"沒有曉芸,就沒有我趙建國的今天。"
男人有權就變心,這道理放諸四海皆準。
當他第一次夜不歸宿時,我直接給他下了斷子絕孫的藥。
後來他身邊女伴不斷,我數著錢眼皮不抬。
直到那天,他和一個我萬萬沒想到的人睡在了一起。
我忽然覺得,是時候讓趙廠長回到他該待的底層了。
這廠裏的一切,自然該留給我和兒子。
畢竟,教徒弟都要留一手,何況是養丈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