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周年結婚紀念日,我先收到的卻是一張水電費賬單。
莊婉今天回來的很晚,手裏提著個冷掉的便當盒。
“抱歉,遇到個難纏的客戶,隻能給你帶這份宵夜賠罪了。”
她放下東西,走進了浴室。
身上沒有酒味,風衣下擺卻沾著灰漬。
我打給她秘書,才知她今天根本沒去公司。
電話掛斷前一秒,秘書突然補充一句:
“沈總,公司那個新來的庫管陳子墨也沒來。”
陳子墨?那個讓我沈家蒙羞的私生子?怎麼會這麼巧?
我又聯係了賬單裏那棟別墅的物業。
“上個月剛住進來一對父子。”
物業發來住戶手冊,上麵的住戶名也是陳子墨......
這棟別墅是我和莊婉結婚時,我父親留給我的婚房之一。
因為離市區遠,一直空置著,原本打算留著以後度假。
現在,那裏卻住進了我這輩子最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