緬北大佬祁彥向我求婚01次,我還是拒絕了。
他憤恨的將我吊在了鱷魚池上。
每天都在我身上留下一個齒痕,要讓我身上充滿他的印記。
我卻隻感覺到無比的羞辱和惡心。
直到在一次仇家尋仇中,他們認出我是祁彥的“軟肋”,
生死之間為了換我,對方把槍丟在他和我之間,讓他二選一。
他撿起槍,毫不猶豫地對準了自己的心臟,扣動了扳機。
臨死前,他癲狂地笑:“溫小姐,我這條爛命,還是被你偷走了。”
“下輩子,可不可以換你把心給我。”
再次睜眼,我回到了即將被騙上去緬北車的那一刻。
這一次,我甩開朋友勸阻的手,主動坐上了通向的祁彥的汽車。
我以為能改變他的一切,卻不想祁彥親手將我拉入地獄。
大婚當晚,他綁來了尋找我的父親作為新婚禮物。
隻因父親掙紮的時候誤傷了他最偏愛的養妹。
祁彥握著我的手,向父親扣動了扳機。
祁彥抱著我,吻掉我的眼淚,在我耳邊說:
“你看,你殺人的樣子多美。現在你親手斷了回家的路,我們才是天生一對,誰也別想逃。”
......
父親被綁著按在泥裏。
祁月哭得梨花帶雨,腿上的傷口還在滲血。
她拉住祁彥的衣袖,聲音帶著顫抖:“哥哥,我沒事的,你別為了我......”
我撲過去,跪在他麵前,“放過他,求你放過他!”
祁彥低頭看我:“溫簡,你現在知道求我了?”
我不住的點頭,眼淚不值錢:“什麼都可以,你要什麼我都給你!”
“什麼都可以?”他勾起嘴角。
希望在心中燃起。我以為他會放過父親。
祁月擦掉眼淚,站到我麵前:“簡簡姐姐,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做嗎?”
“從我腿下鑽過去。”
她張開腿,“快點啊,嫂子。”
父親在泥裏掙紮嘴巴說不出話。
我閉上眼,趴下身子。
我感到無比的羞辱,但父親的命比我的尊嚴重要。
我鑽了過去。
祁月的笑聲在頭頂響起:“哥哥,你看她多聽話。”
我以為結束了。
“還沒完呢。”祁彥蹲下來,
“跪著爬一圈,學狗叫。”
父親的眼神在求我不要這樣做,但我已經失去選擇的權利。
我跪著爬了一圈,發出嗚嗚的聲音。
“夠了嗎?”我抬起頭,滿臉淚痕。
祁彥笑了,從腰間掏出槍:“溫簡,你表現得很好。但月月的氣還沒消,怎麼辦?”
他把槍遞到我手裏。
“開槍。”
他握住我的手,槍口對準父親。
“不!”我瘋狂掙紮,“祁彥,你不能這樣!”
“你不是說什麼都可以嗎?”
我的手在顫抖:“祁彥,我求你......”
“砰!”一聲槍響,父親的身體重重倒下。
祁彥的聲音帶著瘋狂的滿足:“既然你說你愛我,這就是第一份獻禮。”
我想衝過去抱住父親。
但祁彥的手臂緊緊抱住我的腰,讓我動彈不得。
祁彥溫柔朝祁月說:“月月乖,哥哥給你出氣了。”
然後他轉身將我拖向婚房。
門關上的瞬間,我聽見外麵傳來清理現場的聲音。
祁彥不顧一切地撕開我的婚紗,動作粗暴。
“現在,你身上每一寸,都隻屬於我。”
我身上印上了同前世一樣的齒痕。
我閉上眼睛,任由眼淚滑落。
折騰到半夜,我已經沒有半分力氣。
他嫌我未經人事不經折騰,將我獨自留在這裏,轉身去了隔壁祁月的房間。
隔牆傳來的聲音讓我惡心到想吐。
新婚夜,我的父親死了,而我的丈夫在隔壁和別的女人糾纏。
第二天,祁月從門口走過。
她停下腳步,關切地問:“嫂子怎麼了?昨晚是不是太激動了?”
她的聲音裏帶著假惺惺的擔憂,卻透露著掩飾不住的得意。
“畢竟是新婚嘛,激動一點也正常。”她轉身離開。
祁彥帶來一個精致的黑檀木盒。
“這是給你的新婚禮物。”
他溫柔地打開,裏麵是父親的骨灰。
輕描淡寫地說:"我想他應該陪著你。"。
我伸出顫抖的手,想接過盒子。
但祁彥啪地合上盒蓋。
他笑得溫和,"想要嗎?跪下來求我。"
我跪了。
毫不猶豫地跪在他麵前。
為了父親最後的骨灰,我什麼尊嚴都不要了。
但他搖頭:"不夠虔誠。"
"吻我的鞋子。"
我彎下腰,吻上他的皮鞋。
"再叫一聲老公。"
"老公。"我的聲音啞得可怕。
他滿意地將盒子遞給我。
至此我的情緒徹底崩潰。
我撲向祁彥,想要和他同歸於盡。
可他輕鬆製服了我,按住我的雙手。
“上輩子我為你送了命,現在該你把心還我了。”
他低聲呢喃:“為什麼你非要我死了,才肯回頭看我一眼?”
他也重生了。
原來他的一切暴行,都是源於前世怨恨的報複的試煉。
從這天起,我成了祁彥別墅裏最昂貴的金絲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