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開始絕食,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。
胃部傳來陣陣絞痛,但我想死的心讓我堅持。
祁彥推門而入,看到我的模樣,有些不悅。
“溫簡,你在做什麼?”
他走過來,伸手想要碰我的臉。我偏頭躲開。
“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?”
“我允許你死之前,你不能死。”
祁彥冷笑。
第二天,醫生就來給我強行輸液。
營養液緩緩流入體內,我想掙紮,卻被牢牢按住。
祁彥就坐在旁邊。
“你可以恨我,但你必須活著。”
我閉上眼睛,不再反抗,既然死不了,那就活著找機會報仇。
我開始觀察這裏的一切,希望能有破綻讓我離開。
但我發現了一個更可怕的事實。
早晨起床時,胃部一陣翻湧,不住的嘔吐。
我懷孕了。
這個孩子來得毫無征兆,這個孩子讓我恐懼。
恐懼這個孩子會讓我永遠困在這裏,但又讓我生出一點希望
或許這個孩子能喚醒祁彥最後的人性。
我開始改變策略。
接下來的幾天,我主動向他示好。
他端來食物時,我不再拒絕。他想要親近時,我也不再抗拒。
祁彥臉上的滿意神色越來越明顯。
就在我以為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時,祁月來了。
“嫂子最近氣色不錯呢。”
我不知道她是什麼目的。
“月月,你來幹什麼?”
祁月眼中有些嫉妒,
“當然是關心嫂子。”
“隻是我擔心,嫂子突然這麼主動,是不是有什麼目的?”
“畢竟嫂子的父親剛死不久,按理說不該這麼快就忘記仇恨才對。”
她貼近我的耳朵。
“我哥身邊隻能是我,而你隻不過是個玩物。連你父親的死都不長記性,竟然還敢主動示好。”
我努力控製情緒,沒有撕破臉。
當晚,祁月借口有事將祁彥支走。
她帶來了一個年輕的男奴,推進了我的房間。
“既然嫂子這麼寂寞,我給你找個伴。”
男奴被推到我麵前,似是下了藥。
“不要,我不需要。”我想離開。
但祁月關上門,鎖死了逃路。
我拚命掙紮沒有讓他得逞,但我的衣服已經殘破不堪。
不到十分鐘,祁彥踢開房門。
看到房間裏的場景,他的臉色陰沉下來。
“溫簡!”
我跪在地上,喘著粗氣:“不是的,祁彥,你聽我解釋。”
祁月適時出現,臉上帶著假惺惺的震驚,
“解釋什麼?”
“哥哥,我真的沒想到嫂子會做出這種事。”
“閉嘴!”祁彥怒吼。
我以為他在罵我。
卻沒想到他轉身一巴掌扇在祁月臉上。
“今天的事誰也不能說出去。”
祁月捂著臉,眼中滿是委屈:“哥哥,是嫂子......”
祁彥的眼神不懷好意:“滾出去。”
祁月離開房間房間後,祁彥將我從地上拉起來。
“對不起,我來晚了。”
那一刻,我幾乎要相信他是真的關心我。
接下來的幾天,祁彥對我格外溫柔。他說要帶我出去散心,換上了他為我準備的裙子。
我以為苦難即將結束。
也許是時候將孩子的事告訴他了。
車子開了一會,最後停在一個我永遠不會忘記的地方。
前世,我被他吊了七天七夜的鱷魚池。
我有些不解問他怎麼來這裏。
他溫和地笑著,指著池中的鱷魚。
“溫簡,你說愛我,那就證明給我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