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輸了誰脫衣服
聞策銘看到沈梔清真容的那一刻眼睛直接亮了。
“我去,長這麼漂亮,一直低著頭幹什麼?害羞了?”
沈梔清莞爾一笑:“今天的妝化得不好看,怕聞少看見了擾了聞少的興致。不過聞少說的也對,聞少英姿颯爽,誰見到聞少心裏不會小鹿亂撞呀。不過聞少要是嫌我不好看,我們玖皇的姐妹各有各的漂亮,肯定能有讓聞少滿意的。”
沈梔清的嘴跟抹了蜜一樣,惹得聞策銘心花怒放。
不過一旁的祁珩臉色卻難看到了極點。
“什麼好看不好看的,劉經理,把其他人都帶下去吧,就她了。”聞策銘衝著劉經理擺了擺手。
“行,您幾位好好玩,有什麼事直接叫我就行。”
見聞策銘高興了,劉經理心裏忍不住給沈梔清比了個大拇指,不愧是她看中的繼承人,就是比其他人機靈。
沈梔清笑著走到聞策銘身旁坐下,從始至終沒再往祁珩那邊多看一眼。
讓她去陪聞少,這可是他親口說的,怪不得她。
“沈靜?之前怎麼沒見過?新來的?”聞策銘看著沈梔清衣服上掛著的胸牌,好奇地詢問道。
“嗯,才來不久。”
“你之前應該有正經工作吧?怎麼想起來做這一行了?”
沈梔清雖然漂亮,但在這一眾的公關銷售裏並不算得上年輕。
聞策銘見過的人也不少,一眼就能看出貓膩。
沈梔清無奈地笑了笑,給聞策銘倒了一杯酒遞到他麵前:“被人逼得走投無路了。”
沈梔清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,剛好能傳到祁珩的耳中。
聞策銘接過沈梔清遞來的酒,但並沒有送入口中:“缺錢?”
“嗯。”
聽到這個聞策銘瞬間來了興致,他把手中的酒放到沈梔清手上:“把這一杯喝了,給你一千。”
聽見這話,沈梔清還沒做出回應,一旁的許心立刻坐不住了。
她給祁珩倒酒,祁珩連看都不看一眼,沈梔清喝一杯酒,聞少就給她一千。
憑什麼!
祁珩瞥了一眼許心,冷漠開口:“你要是眼紅,就滾到聞少那邊去喝。”
許心一驚,他怎麼看出來的?
“祁總,我……我不敢……”
許心雙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裙子,緊張到說話時舌頭都捋不直了。
祁珩沒有理會許心,目光不經意落在了一旁的跟聞策銘聊得熱火朝天的沈梔清身上。
聞策銘的手悄無聲息地撫到沈梔清的腰上,這動作這麼明顯,沈梔清居然連反抗都不反抗一下,還跟他在那裏打情罵俏?
這個女人之前在他麵前不是還很倔強麼?現在居然連反抗都不會了!
祁珩心中突然怒火中燒,他好像都忘了,分明是他自己讓沈梔清去陪聞策銘的。
“哎喲,祁總,疼。”
許心的手腕被祁珩掐出一道紅印,忍不住叫出聲來。
她怎麼這麼倒黴,好不容易伺候個真大佬,結果這人居然還是個瘋子!
“許心。”
聽到祁珩叫她,不知道為什麼許心隻覺得毛骨悚然。
“想不想玩個遊戲?”
玩遊戲?這個她許心在行啊。
“祁總想玩什麼?”
“你今天隻要能讓聞少身邊的那個女人難堪,今晚你的賬上就能多十萬。”
“啊?”
許心直接傻了,這是什麼玩法?有錢人都喜歡這麼玩的嗎?
“你嫉妒她,不是麼?我這可是在給你機會讓你出氣。”祁珩附在許心的耳邊輕聲說道。
許心有些心虛地看向祁珩,笑得牽強:“祁總別拿我開玩笑了,我們玖皇的姐妹相親相愛得都跟一家人一樣,哪裏有什麼嫉妒可言?”
“那你為什麼要把她的包給扔在望城廣場五樓的垃圾筒上?”
聽到這話,許心低著頭,瞳孔劇烈顫動。
這他怎麼也知道!他不會有什麼讀心術吧?
“去還是不去,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看似是平靜的詢問,但許心也能感受地到,祁珩這可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見。
這她敢不去嗎?
許心心裏一橫,轉頭看向聞策銘,大聲道:“聞少,光喝酒多沒意思,我們玩遊戲吧。”
聞策銘疑惑地看向她:“你想玩什麼?”
“搖色子,誰輸了誰脫一件衣裳。”
許心很有信心,之前玩搖色子她就沒有輸過。
“哈哈哈哈,這小美女口氣可真大,跟我們聞少玩這個,你身上的衣服都不想要了是吧?”
聞策銘又踹了一腳說笑的那人,然後戲謔地看向許心:“我可不喜歡欺負小朋友。”
看到聞策銘拒絕,許心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。
之前在員工宿舍的時候,許心就跟沈梔清她們一起玩過,沈梔清每次輸得都不是一般得慘。
“那聞少要不然先讓我跟靜姐玩,我要是能贏,咱們兩個再試試?”
看許心這麼有底氣,聞策銘突然來了興致,他附在沈梔清耳邊:“你會玩嗎?”
沈梔清點點頭:“會。”
“好,你隻要先贏了她,我就跟你玩。”聞策銘轉手把沈梔清給推了出去。
沈梔清看著得意洋洋的許心,又看向她身後一言不發的祁珩。
許心這麼大的膽子到底是誰給的,不言而喻。
沈梔清和許心的身上都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工作服,但凡輸一次,可就真的隻剩最裏麵的貼身衣物了。
沈梔清拿過曬盅,隨意在空中搖晃一番,用力蓋在桌麵上。
許心重複同樣的動作,打開自己的曬盅瞧了一眼,臉上瞬間露出勝利的微笑:“三個五。”
沈梔清麵無表情地看向許心:“四個二。”
看沈梔清是往小的喊的,許心立馬來了底氣,她篤定沈梔清曬盅中的色子數肯定沒她大。
一番不斷的加碼,直至沈梔清喊出:“五個五。”
“開!”
許心臉上的得逞之情難藏,敢喊這麼大,這一把沈梔清輸定了。
曬盅打開,四個五和一個六的篩麵朝上。
許心輸了。
“怎麼可能?”
許心不可思議地看著曬盅的色子,她怎麼可能會輸?
“脫!脫!”
包廂中的幾個人開始起哄。
許心的臉瞬間紅成一片,不行,她外麵就隻穿了一件襯衫,她不能脫。
她轉頭向祁珩那邊投去了求助的目光,這些事情都是祁珩讓她做的,祁珩會救她的對吧?
可是祁珩的目光居然一直在沈梔清的身上,甚至都不肯施舍給許心一個眼神。
許心回過頭絕望地看向沈梔清,眼眶微紅。
“靜姐……”
幫幫我,求你幫幫我。
沈梔清曾經幫過她那麼多次,這一次她也會幫她的,對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