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礙於父親在場,他忍住了。
“我笑你們口口聲聲為了我好,卻不肯給我出嫁妝,反過頭來怪我不懂事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讓喬雨薇嫁到顧家去吧,本來和顧家定親的人,也是她!”
當初,和顧家定親的人本該是原主。
可何舒蘭母女覺得顧家家世好,顧西洲在部隊又很有前途,就想法子從原主手上搶走了這樁姻緣。
現在見顧西洲在部隊執行任務時,受了傷,癱瘓在床。
怕自己的女兒嫁過去守活寡,替別人養孩子,就又逼著原主替嫁。
可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!
“爸,你看她!”喬雨薇委屈的紅了眼。
喬明遠見大女兒的脾氣又上來了,很是頭疼,“五萬就五萬,你等著!”
權當為了日後留條後路了。
“明遠,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!”何舒蘭終於裝不下去了,眼底帶著急切與憤恨。
喬明遠此時不好解釋太多,隻歎了口氣,“算了,就當是我上輩子欠她的!”
說完,喬明遠走出了房間。
等他再回來時,手上多了一本存折,“拿去!”
薑知意笑著接過存折,打開看了看存款餘額,心情大好,“謝謝爸,我就知道還是爸爸最疼知知!”
六十年代的5萬塊啊!
等同於二十一世紀的六七百萬了吧?
怪不得,一家子黑心腸一副死了親爹的表情。
“爸,等我額頭上的傷,稍微好一點兒,我就到顧家去!”
她還得爭取點時間,幹點大事!
“記住你說的話,中間不要再出什麼幺蛾子!”
喬明遠對這個閨女是徹底沒了愧疚。
話音未落,起身就走。
何舒蘭與喬雨薇兄妹心裏再不甘,也隻能陰沉著臉,跟著出去。
等他們一走。
薑知意麻利兒的從上跳下來。
打開原主的保險櫃,從裏頭拿出一個玉扳指。
這扳指是原主外公去世前,特意留給她的,說是薑家祖傳的寶貝。
碧綠的扳指在燈光下泛著潤~澤的光。
原著中提過,這扳指最後落到了喬雨薇的手裏。
她就是憑著這扳指自帶的空間,在香江混的風生水起,最後還攀上了高枝兒,成為了香江豪門闊太太。
而原主隻能在鄉下,被磋磨死。
她從針線盒裏取出一根細針,毫不猶豫朝著左手食指紮了一下。
鮮紅的血珠頓時冒了出來。
她輕輕的將血珠滴到扳指上。
血珠接觸扳指的刹那,瞬間被吸收。
轉而,她眼前出現了一片空曠的天地。
與她在原著中看到的一樣,有肥沃的黑土地和汩汩流淌的靈泉水,還有一間茅草屋若隱若現。
她走到靈泉邊,小心翼翼掬了一捧水。
食指小小的傷口瞬間愈合,不疼了。
再小小的喝上一口。
清甜爽口!
不愧是靈泉水,作用的確很大。
眼下收拾那一家子狼心狗肺的東西,才是最重要的。
在這之前,她得想法子搬空家裏的財產才行!
心念一動,薑知意退出了空間。
二樓喬雨薇的房間。
“媽,那個小賤人也太狠了,竟然開口就是5萬塊!”
喬雨薇實在不甘心。
家裏的一切早就歸喬家所有,她喬雨薇和哥哥喬雨辰才跟爸爸姓,是爸爸真正的孩子。
薑知意那個賤種,算個什麼東西?
哪裏配擁有這麼多的嫁妝?
“是啊媽,5萬塊啊,都夠我買好幾塊進口手表了,憑什麼便宜那個賤種?”
喬雨辰恨不得把薑知意撕碎。
何舒蘭拍了拍寶貝女兒的手背,輕聲說,“薇薇,媽不是教過你,萬事不能急?縱然再恨她,討厭她,也得一步步來。”
“想想你媽我,當年忍辱負重了那麼多年,才把薑婉玉那個賤女人弄死,成為喬太太,靠的不都是忍耐,步步為營?”
喬雨薇笑了,“媽,你已經有了對付她的主意,是嗎?”
何舒蘭語氣篤定,“薇薇,媽媽會讓她一毛錢都帶不走,這裏的一切都屬於你和哥哥,知道嗎?”
“媽!”喬雨辰咽不下這口氣,“要不我找幾個人把她輪了,看她還有沒有臉要那麼多嫁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