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時候爸要是知道她在外頭和男人亂搞,肯定會把那些錢全都拿回來!”
喬雨薇覺得哥哥這個主意好,“媽,我覺得哥這個辦法也不錯,咱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和她周旋了。”
再等幾天,他們可就要前往香江了!
“不行!”何舒蘭沉了臉,“這件事兒萬萬做不得。我並不是心疼那個小賤種,而是擔心顧家人。”
“萬一被顧家的人發現她不是個雛兒,回頭來找咱們算賬怎麼辦?”
“好了,你們倆都不用發愁了,那5萬塊錢的事,交給我,我自有辦法拿回來!”
第二天薑知意剛醒來不久,何舒蘭就端著一碗冰糖燕窩走了進來。
“知知,昨天晚上睡的怎麼樣?頭還疼嗎?”
薑知意皺了皺眉。
這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,沒安好心!
原著裏可是描寫過,何舒蘭這個心機婊隻是表麵對原主好。
可家裏的好東西卻從來不舍得給原主吃。
像冰糖燉燕窩這種高級的補品,從來不會到原主的嘴裏。
都是何舒蘭母女偷偷吃了。
今天竟然端著冰糖燕窩過來,可見肚子裏沒憋什麼好屁!
她起身下了床,笑著說,“蘭姨,我好多了,多謝你的關心。”
手裏握著5萬塊的存折,能不好嗎?
“是嗎?”何舒蘭突然變了臉,“你是好了,可我們一家人都不太好,你說該怎麼辦?”
“你想怎樣?不妨說說看。”
薑知意索性不裝了,聲音似淬了冰。
何舒蘭勾起嘴角,緩緩揚起手裏的冰糖燕窩,笑得陰險,“我打算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冰糖燕窩的白瓷婉睡在地板上,湯汁,碎片四散濺開。
不等薑知意反應過來,何舒蘭朝著梳妝台桌角撞去。
“啊——”
“知知,不要!我是你蘭姨啊,你怎麼......你怎麼能這樣對我?”
何舒蘭撕心裂肺的呼喊聲,驚動了喬家所有人。
喬明遠和一雙兒女闖進來時。
就看見何舒蘭癱倒在地,身邊兒一地的白瓷碎片和淋漓的燕窩湯汁。
她額頭鮮血直流!
何舒蘭哭著說,“明遠,我沒事兒,沒事兒,知知她......她沒有推我,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桌角。”
“薑知意,你這個孽障,你是瘋了嗎?”
喬明遠怒吼一聲,連蹲下來去扶何舒蘭。
薑知意,“......”
這老白蓮,演技可真是精湛啊。
“爸,我......”
薑知意剛想解釋,突然靈光一閃,改變了主意。
她低著頭說,“對不起爸,剛才是我一時衝動推了蘭姨,我錯了!”
喬明遠沒想到,一向掐尖好強,惡毒跋扈的女兒會直接認錯,一時語塞。
何舒蘭也是一愣。
把準備好的台詞卡在了喉嚨裏。
這個小賤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?
“知知,你心裏到底是有多恨蘭姨?為何這樣對我?”
何舒蘭故作虛弱,眼底閃過一絲疑惑。
“蘭姨,您別說了!”薑知意連忙上前,一臉愧疚的扶住了她,“都是我的錯,您流了這麼多血,應該趕緊去醫院!”
喬雨薇看到母親臉上鮮血直流,心疼的不得了,“是啊爸,得先把媽送到醫院去。”
何舒蘭皺眉,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,可又說不上來。
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演下去,“明遠,我頭好暈,好疼。”
“我們這就去醫院!”
喬明遠抱起妻子,轉身往立下衝。
喬雨辰惡狠狠的威脅道:“薑知意,你給我等著!”
薑知意根本不買他的帳,也跟著喬明遠往樓下走。
司機把車開過來。
大家紛紛擠上了車。
“爸,我,我也去醫院陪著蘭姨。”薑知意看著塞得滿滿的小轎車,故作驚慌。
“你給我回去閉門思過,待會看我怎麼收拾你!”
“哦,好,我知道了,爸爸!”
黑色小汽車揚長而去。
薑知意舒展開皺起的小臉兒,終於露出一個滿意的笑。
“何舒蘭,謝謝你給我創造機會!”
話音未落,她轉身進了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