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生日當天,醫科聖手老婆將女兒關在狗窩裏,逼女兒生吞燒紅鵝卵石。
隻因老婆宋詞的白月光在我做的飯吃出九粒沙子。
她就逼著女兒生吞999顆燒紅鵝卵石。
視頻中,滾燙的鵝卵石剛進入口腔,便激起一片血肉模糊,女兒痛得撕心裂肺,想叫卻叫不出來,隻能發出無助的啊啊聲,血淚一顆顆落下。
宋詞卻毫不心軟:
“喜陽在你做的飯裏吃出九顆沙子,我就還你女兒九十九塊鵝卵石,這很公平。”
“反正我和喜陽生了個女兒,現在不缺繼承人。”
我毫無尊嚴給白喜陽磕了一百零八個頭,磕到頭破血流,隻求宋詞能放過我女兒。
宋詞才終於鬆了口,不耐煩地將鑰匙扔給我。
可我趕到現場,卻看到女兒滿嘴鮮血,不斷吐出內臟碎肉。
我崩潰流涕,絕望地打電話向宋詞求救。
“求求,救救我們的女兒......”
卻隻聽到對麵滿月宴的熱鬧歡聲,以及宋詞漫不經心的聲音:
“行了,周餘,別演了,女兒吃的是做成鵝卵石樣子的發麵饅頭,死不了。”
01.
宋詞電話掛斷的瞬間,大餘傾盆落下。
我抱著女兒尚有餘溫的身體,瘋了似地衝到她們舉辦滿月宴的別墅。
“宋詞,救救橙橙......”
宋詞是醫科聖手,他能救女兒!
但我還沒進門,就被保安一腳踹倒在地。
懷裏抱著的女兒,腦袋更是重重磕在宋詞花七七四十九天,為白喜陽女兒親手打造的“前路燦爛”金台階上,湧出鮮血。
我急得吐出一口血,手忙腳亂撕下衣服為女兒止血。
宋詞卻摟著舊愛白喜陽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:
“誰允許你進來的?連喜陽特意布下的地毯都弄臟了!”
看到我懷中女兒,更是發出一聲冷嗤:
“裝的還挺像,好像橙橙真的出什麼事了一樣。”
“周餘,少來打擾我和喜陽女兒的滿月宴,我可沒耐心陪你玩爭寵這套!”
可我的女兒是真的要死了啊!
觸摸著女兒被滾燙鵝卵石燙得焦黑一片的臉頰,我心如刀絞,卻隻能強忍著屈辱開口:
“宋詞,我真的沒有騙你,你看看橙橙的樣子啊!”
“她真的要被你喂的滾燙鵝卵石害死了!”
我的聲音實在太過絕望,宋詞臉上原本還自信滿滿的神情出現了一絲遲疑。
就在他要仔細看時。
白喜陽卻抱著嬰兒擋在了他麵前,眼神斥責地看著我,好像正義無比:
“周餘哥哥,你因為嫉妒在我的飯裏麵偷偷摻沙子就算了,怎麼拿孩子爭寵這種沒有下限的事,你也幹得出來?”
“橙橙臉上這是化的什麼特效妝?你就別騙宋詞姐姐了!”
“才不是——”
麵對這種低級的誣陷,我怎麼可能百口莫辯?
但話還沒說完,就被宋詞打斷,她看著我的眼神更添幾分厭惡:
“看來為了爭寵,你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!放心,宋橙她今天就算是死在這裏,我也不會給她看病!”
“現在,你立馬帶著他給我滾出去,別在喜陽女兒的百日宴上再搗亂!”
她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,徹底割斷了我們父女最後一絲希望。
女兒身體一陣抽搐後,吐出一塊黏著大片碎肉的鵝卵石。
我心臟像是被一雙巨手捏住,卻還是不願意放棄讓女兒活著的希望,正要忍者屈辱地再次求救。
白喜陽卻發出一聲輕輕的呼叫。
宋詞立馬緊張地看著他,連一絲餘光都再懶得分給我:
“怎麼了?”
白喜陽無辜地眨了眨眼睛:
“寶寶吐奶了......”
“吐奶不是小事,我立馬給寶寶看看。”
宋詞霎時皺起眉頭,眼神再無其他情緒,隻有濃濃的擔憂,如同世間一切慈母。
可這樣的神情,她也曾對我的橙橙展露過。
我恍惚想起橙橙剛出生的時候,宋詞也曾握著我的手,發誓一生一世愛我們父女。
而她也真的實踐了他的諾言,對橙橙和我好到了極點。
橙橙出生時總是吐奶,宋詞便在實驗室不眠不休呆了十天,研究出適合橙橙的改善療法。
她曾說這隻會獨屬於橙橙。
可如今,卻被她用在了和白月光的孩子身上。
觸及女兒越來越微弱的呼吸,我猛然收回思緒,一顆淚不自覺滾下。
但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救我的孩子。
宋詞這裏行不通。
我沒有猶豫,轉身向著來參加宴會的賓客求助,求他們送我女兒到醫院。
在大部分賓客拒絕了我的請求後,終於有好心人願意送我女兒去醫院。
我擦了擦眼角擔憂的淚水,正準備離開。
卻被宋詞抓住了手臂。
我驚喜地看著他,隻以為她終於同意救助女兒。
卻沒想到宋詞隻是冷漠地看著我:
“你媽送給你的護身玉佩呢?參加樂樂的百日宴,難道你不留點禮物嗎?”
我呼吸一窒,不可置信地看著宋詞。
那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遺物啊!她竟然要我送給她和白月光的女兒!
宋詞隻是眉頭輕皺:
“喜陽喜歡,你給他怎麼了?大不了改天送你新的珠寶就是了,你矯情什麼?”
“不給,你今天就別出這個門了!”
可女兒再不送去醫院,就真的沒命了!
看著在宋詞的命令下圍上的保鏢,我雙眼泣出血來,沒有說話,隻是默默掙脫她的手臂,用力扯下脖子上的玉佩,砸在她身上,抱起女兒就往外走。
從今以後,我不要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