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誌遠,你毀了我的清白,還想和我劃清界限,你做夢!”杜麗華歇斯底裏的喊道。
她好不容易才將這個男人勾搭上,怎麼可能放手?
她現在沒有工作,又不是獨生女,再不找個人結婚,就要被強製下鄉了。
她才不要去鄉下那種地方受苦,既然程誌遠已經和他睡了,還被人抓住了,她一定要和他結婚。
杜麗華的話音剛落,程誌遠就惡狠狠地瞪向她:“杜麗華,你這個賤人,要不是你天天在我麵前搔首弄姿,我怎麼會鬼迷心竅?”
抓著杜麗華的大娘適時放開杜麗華,杜麗華猛地撲上去撕扯程誌遠。
可憐程誌遠沒有穿衣服,被杜麗華的尖指甲抓出好多血印子。
“你不動心思,就算我搔首弄姿,還能強了你不成?打死你!打死你這個負心漢!!”
俞知夏正好打人打累了,看到杜麗華替補上來,她立即後退一步。
程誌遠被杜麗華抓疼了,惱羞成怒地一把推開她。
“滾開!賤人!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?信不信老子打死你!”
杜麗華被推倒在地,索性坐在地上哭嚎起來:“大家評評理啊!這個男人睡了我就不認賬,現在還想把臟水全潑我身上!我的清白都被他毀了,以後可怎麼活啊!”
圍觀的群眾指指點點,有人搖頭歎息,有人麵露鄙夷。
幾個婦女更是對著杜麗華指指點點,說的十分難聽。
俞知夏冷眼旁觀這場鬧劇,心裏隻覺得諷刺。
上輩子她嫁過去後,程誌遠說杜麗華是他表妹,沒有工作要下鄉,勸她將工作讓給了杜麗華,當時說等躲過這一陣,就將工作讓回來。
可讓出去後,俞知夏便淪落為家庭主婦,伺候一家子人,再也沒有要回工作。
她低頭抹了抹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,再抬頭,眼神決絕。
“程誌遠,我對你掏心掏肺,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?”
程誌遠聞言,立即討好地說道:“知夏,你聽我解釋......”
俞知夏後退一步,避開他伸過來的手,冷冷道:“閉嘴!你們的醜事大家都看到了,還有什麼好解釋的?我現在就一個要求,退婚!”
程誌遠臉色大變:“退婚?不行!知夏,你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見她了!”
杜麗華立刻尖聲叫道:“程誌遠!你敢!你要是敢甩了我,我就去革委會告你耍流氓!讓你吃不了兜著走!”
程誌遠左右為難,額頭滲出冷汗。
俞知夏看著他這副模樣,心裏冷笑,麵上卻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。
“程誌遠,是去革委會,還是退婚?你自己選。”
杜麗華一臉陰狠的盯著程誌遠。
“程誌遠,你和俞知夏之間已經不可能了,和她退婚,我們結婚,你還有一條活路。”
“你不願意退婚?我去革委會舉報你搞破鞋!”俞知夏轉身就要走。
程誌遠被逼得無路可退,終於咬牙道:“好,退婚就退婚!但你得把之前我家給的彩禮還回來!”
“程誌遠,你腦袋裏裝的都是漿糊,還是裝的都是毒液?還打算訛我?”
“俞知夏,你想賴賬?明明我們家給了你二十二塊錢的彩禮。”程誌遠惱火的道。
俞知夏翻了一個白眼,“你把腦子裏的漿糊搖勻了好好想想,你們一家三口拿著二十二塊錢來我們家,走的時候全都帶走了。”
程誌遠並不是想訛人,而是真的忘了今天那二十二塊錢被俞知夏還給他們了。
他的臉色當場就變了,不再開口。
俞知夏卻沒打算饒過程誌遠,她冷笑說道:“程誌遠,既然你這樣,那我們就好好算算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