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的私生女連油門和刹車都分不清,卻成了遠近聞名的車神。
而我三天兩頭內臟破裂骨折不斷,生不如死,還被妹妹嘲笑玻璃人。
我向未婚夫說明情況,沈思語把車禍的傷害都轉移給了我,傅斯年卻皺著眉罵道:
“沈靜安,你天天裝病想搶思語的風頭就直說,別找這種爛借口!”
我苦不堪言,此後隻要沈思語一開車,我都會出車禍。
直到兩周後,沈思語為了刺激和傅斯年去懸崖飆車。
我被撞得全身粉碎性骨折,整個人隻剩一口氣,連呼吸都在咳血。
可就在救護車押送我的途中,沈思語利用係統操控救護車翻下大橋,讓所有人淹死在了河底!
再睜眼,我回到沈思語第一次和傅斯年去飆車的時候,握緊了拳頭。
這一次,你們的命,我收了。
......
“斯年哥,你就陪我去嘛,聽說城郊那條山路特別刺激,開起來一定很爽!”
沈思語正抱著我男友的胳膊撒嬌,傅斯年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:
“小瘋子,專挑危險的玩。”
前世的我聽到這,歇斯底裏地衝了過去。
“沈思語!你駕照考了四次都沒過,你心裏沒數嗎?傅斯年你還敢跟她去,不要命了?!”
結果,傅斯年一巴掌將我推開,罵我像個潑婦,說我連妹妹的醋都吃,簡直不可理喻。
他們頭也不回地甩開我走了。
可當天下午,我在自家樓梯上,“不慎”滾落,摔斷了右腿。
這一次我壓下心頭的恨意,臉上擠出一個溫柔得體的笑。
“妹妹想去玩,我怎麼會攔著呢。”
“隻是,思語你畢竟是新手。萬一刮了蹭了這幾百萬的車,爸爸會心疼的。不如我坐你副駕,幫你看著點路,好不好?”
沈思語的笑容僵了一下,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。
傅斯年則讚許地看了我一眼:
“靜安,這才像話。思語是你妹妹,你多照顧她是應該的。”
我心裏冷笑,臉上卻愈發溫婉,毫不猶豫坐上了沈思語的車。
她在我的目光中僵硬地踩著油門,忽輕忽重,晃得人眩暈不已。
可就在轉彎經過一個十字路口時,交通燈陡然變紅,沈思語緊張地把油門當成了刹車,一腳踩到了底!
“啊——!”
跑車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!沈思語被嚇得閉眼尖叫,完全不敢看路,把我們一車人的性命當兒戲!
“瘋子!”
我猛地搶過方向盤,用盡全力撞向路邊的金屬護欄!車頭死死卡在變形的護欄上,總算在衝進車流前停了下來。
這一次,身上沒有傳來任何痛感。
看來是避開了上一世的痛苦,我長舒一口氣,解開安全帶,假裝心有餘悸地勸說:
“思語,你看,太危險了!這要是真撞上人......我們還是別去了吧?”
沈思語和傅斯年撞得七葷八素,白著一張臉連連點頭答應,狼狽地從車裏走下來緩神,等交警過來處理。
可我剛回到家鎖上門,一股排山倒海的衝擊力就從背後將我狠狠撞倒在地!
“哢嚓!”
左臂傳來一陣骨頭錯位的劇痛。
我疼得眼前發黑冷汗涔涔,可比劇痛更令我發寒的,是一股巨大的困惑。
我不是避開了沈思語的陷害嗎?為什麼還是和上一世一樣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