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風透著一絲涼意,李發推開門從屋子裏走出來,吳老師一聲不吭跟在後麵,李發很聰明,已經猜出吳老師的心思,其實心裏根本不怪她。
“吳老師,你回去吧,我過幾天再來。”
李發說完往外走,院子裏一塊石頭橫在中間,李發索性彎腰抱起放在一邊,吳老師站在門口,看著李發的背影,回味著他抱著自己的感覺,還有剛才笨拙而羞澀的手法,仿佛回到了半年前的那個新婚之夜,不可否認,她的心裏還是深深愛著自己死去的男人,但是始終是女人,女人離開了男人,有如田地裏的莊稼少了水的滋養,萎靡最後幹枯。
李發躺在炕上,大哥李福已經打起了呼嚕,想著吳老師身上的香味,誘惑的聲音,還有豐滿的身體,忍不住躲在被窩裏樂出聲來。
第二天吃完早飯,李有才坐在門口,“發子,回來了,別四處瞎跑,和你大哥去田裏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李發答應一聲跟著往外走,“大哥,你先去,我有點事去村長家。”
“三,啥事啊?”
“把咱們家那五畝地要回來。”
“算了,這麼多年,一直沒要回來,不也過來了。”
“那可不行,大哥,去吧。”
“三,講理就行,千萬別和人動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李發看著大哥走遠,直奔村長家走去,村長家的二層小樓在村子裏顯得格外的突兀。李發走過去用手一推,鐵大門直接開了。
李發朝著裏麵看了一眼,上一次走的時候記得村長家養了一條特別凶的大黑狗,那條狗個頭挺大,李發小心翼翼往裏走,就是擔心那個玩意突然衝出來咬自己一口。
“村長。”
大黑狗沒出來,李發站在門口喊了一聲,門嘎吱一聲開了,村長媳婦從裏麵出來,身上穿著一件畫格子的睡衣,一臉的睡意。
看見李發,村長媳婦的臉立馬變了,“發子,咱不是說好的嗎?”
李發嘿嘿一樂,村長媳婦肯定是擔心自己把高粱地的醜事給說出去,“嬸,放心吧,今天來找村長要我們家的五畝地。”
“這孩子,別叫嬸,叫嫂子,進來吧。”
村長媳婦說完嘿嘿一樂,李發也沒多想,直接跟著上了二樓,“村長呢?”
“上鎮裏看病去了,下午才回來。”床上還放著被,村長媳婦簡單往裏推了推示意李發先坐那。
“村長得了啥病?”
“男人病,那方麵不行。”
村長媳婦說完歎了一口氣,一雙眼睛賊溜溜朝著李發褲襠位置看著。
“這病可不好治,村長不在,我下午再。”
李發說完站起來要走,突然一把被村長媳婦給拉住,“你這孩子著啥急,陪嫂子嘮會磕,一個人怪無聊的。”
李發站在那看著村長媳婦開始往外拿東西,水果、飲料,甚至還有啤酒,“別忙乎了。”
“吃,別客氣,到這就和自己家一樣,對了,你在城裏學了點啥回來?”
“中醫,就是拔罐按摩。”李發一直在洗浴中心,跟著師父學了一些本事,說中醫就是為了好聽點。
“那可是好玩意,嫂子這幾天那不舒服,要不,你給嫂嫂按按。”
“改天吧。”
“想歪了,毛都還沒長齊,這幾天後背不舒坦,反正你都來了,就給嫂子弄弄。”
“那行吧。”
李發恰好瞧見桌子上放著幾個大小不一的火罐,這東西在鄉下很常見,村長媳婦二話不說直接脫了睡衣,裏麵就穿了一個花褲衩子,直接往床上一趴。
“這東西受勁,可得挺住了。”
“來吧,嫂子就喜歡有勁的,勁越大越舒服。”
瞧她那猴急樣,李發拿過那些罐子朝裏麵吹了一口氣然後晃了晃,這玩意能用,旁邊有打火機,順手拿了一塊紙出來,走進廚房在上麵沾了一點油,然後點著了在裏麵晃了一下。
啪啪啪啪,那些罐子按在村長媳婦後背上,這樣的動作不知道每天要重複多少次,特別熟練。
“發子,真別說,這東西還真舒坦。”
“還有更舒服的。”
“快給嫂子弄弄。”
李發看著村長媳婦的大屁股嘿嘿一樂,直接跳上去騎在大屁股上,村長媳婦這一大堆肉確實沒白長,坐在上麵肉乎乎,感覺確實不一樣。
李發身體向前開始在村長媳婦的後背上走罐,正常是先要在身上摸點油,這樣走起來容易,而且也舒服,李發故意沒弄,兩隻手抓住罐子硬生生往下拉。
這村長媳婦明顯有受虐傾向,火罐不停在後背上移動,可能是喊累了,整個人趴在那一動不動,居然發出一陣鼾聲。
走罐就是這樣,開始疼,越到後麵越舒服,那種渾身放鬆大汗淋漓的感覺和男女搞那種事之後的感覺差不多。
“行了。”
李發用力在村長媳婦滾圓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,然後從床上跳了下去,村長媳婦一臉滿意趴在那扭過頭。
“剛才在後麵抵住嫂子的那個東西,是啥玩意?”
“槍。”
“嚇人。”
“怕把你嚇死。”李發把弄下來的火罐放回到桌子上,這村長媳婦一看就是性欲特別強烈的那種女人。
村長媳婦趴在那,李發擦了一下身上的汗直接下了樓,蹬蹬蹬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後麵傳來,村長媳婦把睡衣披在身上,居然跟著跑了下來。
咣當,大門響了一下,應該是有人來了,村長媳婦連忙把睡衣上麵的口子係好。
李發站在客廳,外麵的門開了,村長一臉陰沉推門進來,手裏拎著一兜子的中藥,看到李發在愣了一下。
村長媳婦連忙過去,“咋這麼快就回來了,發子剛來,說有事找你。”
“啥事?”
村長腦門上隻剩下零星的幾縷頭發,一看就是那種事幹多了,腎氣不足。
“要我們家的地。”李發索性直接說了。
“沒有,分地那都是按照村裏的規矩,全村人同意了以後才能分,當時說得清楚,你家是外來人,不能分地。”村長嗓門不小,一看就是一身的火氣。
“喊啥啊,有話好好說唄。”村長媳婦明顯衝著李發說話,剛才在樓上那麼一折騰,身體裏的火泄了大半,這個時候渾身上下特別舒服。
“就是不行,誰來也沒用。”
村長翹起二郎腿,順勢點了一顆煙,這個家夥明顯是在擺譜,居然連正眼都沒看李發一眼。
“那地就是我家的,你今天不給,我明天也有法子要回去,到時候撕破了臉對誰都不好。”李發一狠心,這種人就是覺得他們家好欺負,以前是自己小,現在不一樣,這麼多年,娘受的白眼和委屈當兒子的一點一點給找回來。
“行啊,出去幾年長本事了,有本事去鎮裏告去。”
“告啥告,孩子,別生氣,聽嬸子的,你叔是在氣頭上,回頭嬸子勸勸他,地要是該分給你家,肯定一分地都不能少。”
李發上了火氣,村長媳婦連忙過來打圓場,一是想以後和李發能有點什麼,二是擔心李發一生氣把那件事給說出去。
“行,嬸子,那我先走了,腰不好的毛病,下次再給你瞧瞧,放心吧,這病不難治。”
“等會。”
李發站起來要走,村長皺了一下眉頭,“你剛才說啥?”村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“能治腰不好的毛病?”
“能啊,別說腰不好,就算性無能都能治好,有句老話說的好,男人腰不好,頭上長綠草。”
李發故意這麼說,當時村長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了。
村長媳婦更是一臉的尷尬,村長一臉陪笑,“發子,你爹當時來村子的時候是要飯來的,你姥爺家也不富裕,這麼多年,如果不是叔在村裏一直幫襯著,你們家那麼多孩子早就餓死了。”
李發笑了笑,“叔的好,心領了,現在就想要回我們家那五畝地。”
“還站著幹啥,弄點菜,我和發子喝點。”
村長一聽李發會治那方麵的病,態度頓時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,村長媳婦答應一聲走了出去,還是忍不住朝著李發擠眉弄眼,應該是擔心李發說漏嘴,把那天高粱地裏的事說出去。
“那方麵真能治好?”村長朝著裏麵看了看,然後小聲問道。
“哪方麵?”
李發故意這麼問,無非就是想讓村長出醜。
“能治,就是麻煩點,是藥三分毒,我的法子不用吃藥。”
村長一聽頓時樂了,“小芝,多整幾個菜。”
村長開了酒,“發子,喝一口,算是給你接風。”
村長家的酒肯定是好酒,李發喝了一口不住的點頭,沒想到自己也能成為村長家的座上賓。
過了一會,村長媳婦也拉了凳子在一旁坐下,這個女人故意把衣服拉低,不停的給李發夾菜倒酒,腳丫子也沒閑著,趁著兩個人舉杯在桌子底下開始蹭李發的小腿,然後慢慢向上。
李發一口酒差點沒噴出去,這女人的膽子也太大了點。
“村長,那地的事可說好了。”李發有意朝著邊上挪了挪,這樣搞下去,確實有點受不了,畢竟正處在容易衝動的年紀。
“行,包在我身上,那瞧病的事?”
“一會就給你弄。”
師父教過,人身體上有幾個穴位可以升腎氣,火罐是好東西,體內淤積的寒氣拔出來,這病也就好了大半,當然最後還得靠養。
李發取了火罐,先是在村長腳上的穴位按了按,村長呲牙咧嘴一直喊疼,按過之後,基本上已經了解,選好位置,啪啪啪,幾個火罐落在上麵。
“十分鐘之後拔了就行,這段時間千萬,別著涼。”
李發說完快步往外走,村長媳婦身後跟著出來,一直送到大門口,嘴裏不停喊著,“發子,沒事就過來,也給嬸子治治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