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看破心思,我臉上不由得燒起來,但還是強裝鎮定,把酒推到他麵前去。
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而是舉起酒杯想敬他一杯。
他搖搖頭,頗有些無奈。卻還是端起那杯酒,和我碰杯後,一飲而盡。
他似乎也沒有外人說得那麼不近人情......
他向我展示一滴不剩的酒杯,語氣卻如毒蛇般極具魅惑。
“希望你可以不要後悔,薑俞。”
我手一抖,心中的大石頭高高懸起來。
緊接著,他上來把我攔腰抱起。
我嚇得捶他的後背,“你幹什麼!”
他把我抱回他的房間裏,關上門,幽幽地道:
“你說我要幹什麼。”
然後把我扔在床上,下一瞬,他滾燙的吻便落了下來。
我推著他的肩膀,可顧宇川力氣之大,讓我根本無法掙脫。
情急之下,我扇了他一巴掌。
他這才停下動作,紅著眼委屈地盯著我。
我不明白這委屈從何而來,可這巴掌好像把他打醒了。
他起過身,在櫃子裏東翻西找,找出一個針筒和一小瓶藥液。
我縮到牆邊,害怕得口不擇言:“我沒想害你,你別殺我......”
他什麼也沒說,臉上的神情在昏暗中看不真切。
他抓住我的手把藥打進來,我下意識尖叫出聲卻被他按住,然後把東西一撒,把我緊緊箍在懷裏。
他渾身熱得像大火爐,仿佛要把我拆吃入腹。
他又親了上來,我的舌頭被他吮得發麻。
我怔愣了一下,忽然想起爺爺臨走前讓我守好薑家。
薑家的恩情,確實該還清了。
我突然卸了力,放棄掙紮。
任由顧宇川攻城掠地,就算被他玩死在床上,薑家也能獲得巨額賠償。
這次,我不欠薑家的了。
一夜無眠。
第二天一早,敲門聲砰砰砰地響起。
我睜開眼,難以想象地打量了一下四周,自己怎麼還活著。
薑以忱在外麵崩潰地喊道:“顧宇川你個混蛋,你把我妹怎麼樣了。”
沈微微在一旁假惺惺地抽泣:“姑娘家的這樣以後怎麼嫁人啊。”
緊接著,薑以忱用力把門踹開。
我嚇得縮進顧宇川的懷裏,他順勢把我抱緊。
下一秒,沈微微尖叫聲響起。立馬吸引來昨晚留下來過夜的賓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