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一次空難中,我憑借豐富的經驗活了下來,可婆婆卻死於非命。
老公季辰淵從此恨我入骨。
我每次駕駛直升機,他都會帶著秘書宋晚在後座纏綿。
“當初要是你飛機開的穩,我媽就不會死!”
他要求我全程保持機身平穩,哪怕一絲顛簸,落地後便是無休止的懲罰。
他會強迫我一遍又一遍跳傘,讓我感受強烈的失重感,直到情緒崩潰。
還會把我押到婆婆墓前,讓我在寒冬臘月跪一整夜。
如果宋晚覺得無聊,他會命令我用對講機發出不堪入耳的喘息,助他們調情。
他們在後麵翻雲覆雨時,我緊盯著操縱台,連呼吸也不敢大聲。
季辰淵突然探身過來,語氣冰冷。
“沈雲安,你就沒有感覺嗎?”
我搖頭,還會提前檢查好機艙溫度,確保他們舒服。
季辰淵氣的拽過我的頭發,強迫我回頭看。
“沈雲安,你怎麼不去死?”
我隻是默默流淚。
他還不知道,我已經簽下遺體捐贈書,能陪他的時間,不超過一個星期。
......
飛機駕駛室的後艙裏不斷傳來宋晚放浪的喘息聲。
季辰淵的聲音緊隨而至。
“沈雲安,你也叫幾聲。”
“給我們助助興。”
我沒有理會他,緊盯著眼前的儀表盤,汗水早已浸透了我的飛行製服。
見我沒反應,季辰淵的呼吸粗重了幾分。
“沒聽見?”
我依舊沉默,伸手微調了一下機艙的溫度,確保後艙的他們足夠舒適。
身後的動靜更大了。
夾雜著宋晚刻意拔高的嬌喘和季辰淵野獸般的低吼。
我麻木地聽著,直到飛機平穩降落在私人停機坪。
艙門打開,季辰淵裹著浴袍走出來,宋晚像條水蛇般纏在他身上。
他看都沒看我一眼,摟著宋晚進了專屬休息室。
剛一進門,宋晚嬌嗔地倚著季辰淵,指著大腿內側留下的濁液。
“季總,你可真猛。”
季辰淵點了支煙,朝我勾勾手。
“你來給晚晚舔幹淨。”
我沒有猶豫,直直跪了下去。
宋晚端著咖啡掏出手機,對準我。
“我得向季夫人好好學學,怎麼才能把季總伺候得這麼舒服。”
我充耳不聞,正要低下頭,一杯滾燙的咖啡猛地從我頭頂澆下。
“哎呀,手滑了。”
我疼得渾身一顫,死死咬住嘴唇。
“雲安姐沒事吧?我幫你擦擦。”
宋晚假惺惺地走上前,拈著手帕的長指甲狠狠掐進我被燙起泡的嫩肉裏。
她湊到我耳邊,依舊笑意盈盈。
“安分點,不然你的下場會更慘。”
我疼得幾乎要昏過去,卻還是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。
“謝謝宋小姐。”
我俯下身,用舌頭清理著她腿上的汙穢。
做完這一切,宋晚將腳上那雙黑色的絲襪脫下來,扔在地上。
季辰淵緩緩開口。
“既然被燙到了,那就用嘴把晚晚的絲襪叼給我吧。”
我沉默地撿起,用牙齒咬起絲襪,像一條狗爬到季辰淵麵前。
他看都不看我,對宋晚說。
“你先出去。”
宋晚得意地瞥了我一眼,扭著腰走了。
休息室裏隻剩下我們兩人。
季辰淵猛地將我從地上拎起來,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。
他雙眼赤紅,像一頭被激怒的困獸。
“沈雲安,你為什麼不反抗?為什麼不求饒?”
我被他按在窗戶上,玻璃的寒氣瞬間穿透我。
他拿出平板,刺耳的警報聲和淒厲的尖叫瞬間充滿了整個空間。
那是季辰淵母親在空難中留下的最後聲音。
“為什麼不救她!你明明可以救她的!”
我聽著那段錄音,臉色慘白,渾身控製不住地發抖。
“我盡力了......”
“盡力了?”
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反手給了我一巴掌。
“我媽把你從孤兒院帶出來,當親生女兒一樣養著!她無條件支持你的飛行夢,你就是這麼報答她的?”
我捂著臉,淚水止不住往下流。
季辰淵摁下投影,整麵牆上循環播放著從飛機殘骸中被抬出血肉模糊的季母。
我發出淒厲的尖叫,捂著眼睛蜷縮在地上,渾身劇烈顫抖。
“別放......求你......別放......”
季辰淵蹲下身,捏住我的下巴,強迫我看著屏幕。
“沈雲安。我隻要一個真相。”
“航空局的調查報告顯示這場空難不是意外,你是幸存者,你肯定知道對不對。”
“隻要你說了,我馬上讓宋晚滾。”
我紅著眼,絕望地搖了搖頭。
“沒有別人,這一切都是我的錯。”
季辰淵眼裏的光亮,徹底熄滅了。
他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。
隨後他猛地伸手,撕開了我的飛行製服。
那枚代表飛行員榮耀與夢想的徽章,被他扯下,扔到地上狠狠碾碎。
“沈雲安,你才是那個最該死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