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當年我被顧瑾澤從乞丐窩裏撈出來,整個人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。
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可顧瑾澤卻一反常態的將我抱在懷裏安慰。
“我知道你喜歡我,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。”
“你嫁給我吧,我會陪在你身邊,幫你走出陰霾。”
“還有你那躺在病床上的爸媽,隻要你願意答應我,我就花錢雇呼吸機給他們續命。”
可笑的是,當年的我明知我受到的所有痛苦都是因他而起。
明知道他話裏半分謊言半分威脅。
還是答應了他的求婚。
畢竟隻有我知道,我盼這一天盼了有多久。
從高中入學那年,直到今天。
明知道他隻是對我軟硬兼施逼我開口的計謀,我還是義無反顧的踏入了這深淵。
嫁給他的那一刻,我是幸福的。
顧瑾澤站在大屏前看著這一切,不屑的冷笑一聲:
“你這種包庇凶手,心腸歹毒的人的喜歡,我不稀罕。”
“真是令人惡心!”
我躺在審判台上,被電流持續電擊的痛弱下幾分。
心底的刺痛襲來,我痛苦的流下了眼淚。
台下謾罵聲四起。
“怪不得她知情不報,原來是早就想當人家的小三啊。”
“要我說,就是這個婊子把江清雅弄失蹤的,就是為了搶人家男朋友。”
“真是不要臉,顧瑾澤被這種人喜歡上得惡心的隔夜飯都吐了吧。”
“就是可憐了江清雅,多麼善良可愛的一個小女孩,被歹人害了!”
聽到越來越肮臟的罵聲,我瘋狂捶著小腹。
子宮像破了洞,痛的我渾身發了冷汗,幾近失溫。
顧瑾澤隻覺得我又在發瘋,當即用電繩將我死死困住。
電流每次入腦,全身的電繩就會發電。
逼我麻木的躺在審判台。
大屏上終於閃出來顧瑾澤想要的畫麵。
那是高考前夜,在一個破舊的爛尾樓裏。
我跪在江清雅腳邊學著狗叫。
這個畫麵一出,現場瞬間噤了聲。
大都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,誰也不會想到。
一向以溫婉善良的大家閨秀著稱的江清雅,會讓人趴在地上學狗叫。
一旁的顧瑾澤眉頭陡然皺起來,冷眼看向我。
直到現在,他還認為我在耍花招。
“沈韻,你不要弄這些鬼把戲。”
“你故意扭曲記憶想要栽贓清雅,讓她永遠不敢回到我身邊是不是?”
我被電流電到失聲,幾次張口,都發不出一點聲音。
一旁的醫生開口:
“不會的,顧總,記憶提取機隻會提取人腦中的記憶。”
“絕不會由人的意識所改變。”
顧瑾澤冷哼一聲,轉身安撫台下的觀眾。
“清雅平日裏連脾氣都不會發的人,絕不會無緣無故的折磨人。”
“大家且等著往下看,一定是沈韻做了什麼醃臢事,才會逼得清雅如此。”
台下觀眾紛紛表示認同,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們傻了眼。
江清雅一刀捅在我的肩上,眼神裏的狠厲藏不住。
“我說了,明天你替我去考試,不然,今夜,你就別想活著從這狼窩裏出去。”
畫麵轉向江清雅身後的那群流浪漢。
她笑的開懷:
“你不是一直都喜歡顧瑾澤嗎?”
“如果你老老實實替我考試,我就把那個不要的垃圾送給你。”
“不然,你心愛的顧瑾澤,我也會親手毀掉。”
“你說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,要是被爆出高考作弊,會不會去自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