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醫生，我隻問一次。”
我用腳抵住門。
聲音不大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冷意。
樓道裏的聲控燈熄滅了，陰影籠罩著我們。
“我父親林國棟，到底是怎麼死的？”
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
扶著門框的手開始發抖，指節泛白。
“是......是心臟病發作，搶救無效......”
“是嗎？”
我緊緊盯著他的眼睛，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。
他的瞳孔在收縮，嘴角在微微抽搐。
“那為什麼江嶼告訴我，是溫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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