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沈棠回想當初被謝危止肆意折磨的歲月,她害怕的渾身發抖,很快她又冷靜下來,“做。”
陳誌是她深思熟慮千挑萬選,從整個話本裏選出的唯一一個不會被水嬌嬌左右的無名小卒。
他是風月場的清倌,年輕、漂亮、幹淨,性子軟弱,身世可憐,甚好拿捏。
她有子嗣後和離就能自立門戶,屆時讓他當個贅夫再合適不過。
至於謝危止,他有重度潔癖,對所有物有種恐怖的占有欲和支配欲,沈棠破身懷孕便再無後顧之憂。
她無法與之抗衡,就從一開始杜絕落入惡鬼之手的可能。
想到今生的命運將從這一刻重新洗牌,沈棠眼中充滿希翼。
她大膽的翻身而上,指尖勾住他的腰帶,“我已為你贖身,從今天起,你是我的外室。你要伺候好我,令我懷上子嗣。日後我會替你治好家中絕症的奶奶,護你家人周全。反之,他們必死無疑。”
原來是想要他的子嗣,“夫人如此威脅我,莫不成還想我感激涕零?”
沈棠前世今生第一次違背世俗倫常,嬌柔的嗓音緊張到輕顫,“你該榮幸,驍勇侯府少夫人的初夜給了你。”
“驍勇侯府少夫人?”
他還以為是誰這般膽大包天綁他借種,原來是驍勇侯府這個在上京城出了名嬌弱無趣的木頭夫人。
“沈棠。”
失言被認出,沈棠羞恥的咬住朱唇不做聲。
男人突然“看”過來,紅綢都擋不住他灼灼視線的侵略,好似看穿她強撐的偽裝,“夫人想好了,你若中途反悔,必定由不得你。”
沈棠既然決定,就絕對不會反悔,她強硬的扯開他最後一道衣衫,“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,你若不中用,我換一個就是。”
男人突然膝蓋一頂,沈棠猝不及防撲進他懷中,唇與唇幾乎相抵,她臉上羞紅。
“夫人尚未品鑒,怎知我中不中用?”
沈棠腦子一片空白,一時忘記反應,“你......”
她的生澀稚嫩似乎取悅了男人,他放棄掙紮還不忘催促,“我是初次,還望夫人溫柔相待。”
“我、我會溫柔的......”
沈棠緊張到完全沒發現主導權已經落入男人之手,她隻是毫無章法的學著那些房中書,沒有前奏沒有愛撫的將自己交付出去。
沈棠不好受,“............”
“扣扣扣扣”,正當火熱之時,門被敲響,下人們在外興高采烈的大喊:“夫人夫人,您快醒醒,世子安然回來了!”
沈棠從春情中驟然清醒,想到她方才的舉措,她掙紮著妄圖逃離,男人反而掙開束縛,翻身把她按回床榻。
他居高臨下不讓分毫,逼得沈棠淚眼朦朧,啞聲嬌泣,“都一個多時辰了,你還有完沒完!”
“為夫隻是想幫幫夫人。”男人手背青筋凸起,單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,“夫人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