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當天,我被灌醉了。
半夜我起身找水喝,卻聽見隔壁臥室傳來男歡女愛的聲音。
我推開房門時,兩道慌亂的身影不停往身上裹著被子。
她哭著撲進我懷裏:
“對不起,思明,我喝多了,走錯了房間,便沉沉睡去......”
“我們什麼也沒發生。”
她身後的白月光一邊係著褲子,一邊解釋。
“對不起,林哥,柳嫣說她醉酒頭痛,我便幫她按摩一下。”
他故意掀開被角,那床單上的一抹殷紅,讓我抓狂。
我無聲冷笑,“柳嫣,真的是頭痛嗎?”
柳嫣慌忙解釋,“思明,我沒騙你,婚禮上我替你擋了很多酒,都喝得流鼻血了。”
越描越黑。
這個我親吻一下臉頰都會發怒的女人,如今卻......
我突然想起婚禮時,柳嫣悄悄對伴娘說。
“不管怎樣,我得為宋軼做點什麼。”
“宋軼為等我,一直孑然一身,我不能讓他失望,雖然思遠才是最適合結婚的人。”
我嘴唇抽動著,從柳嫣的拉扯中掙脫,離婚兩個字呼之欲出。
可腦中閃過罹患癌症的母親,撐著一最後口氣也要看到我結婚。
話到嘴邊卻變成了:
“沒事,我以為是進了賊,你們繼續按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