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公頭七,我跪在靈堂守夜,卻撞見婆婆和和尚在後院苟合。
我嚇得躲進柴房。
這和尚是婆婆請來為相公超度的,大半夜的不念經,卻在行這等齷齪事。
“老虔婆,你兒子都死了,你還這麼有勁?”是那和尚的聲音。
很快,裏麵傳來更不堪的聲音。
我死死捂住嘴,不敢置信。
我是被買來給相公衝喜的,難道相公的死另有隱情?
隻聽婆婆粗喘著說:“我的心肝,等過了今晚,用那丫頭的血肉祭了陣眼,這偌大家產就都是你我的了。”
“那小丫頭細皮嫩肉的,比你那死鬼兒子強多了吧?”
“強!待事成之後,我再給你尋幾個更好的,保管你快活。那丫頭叫雲清舒,你可記好了,別弄錯了祭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