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姐結婚,爸媽勒令我必須推掉今天的融資談判到場。
自從公司估值破百億後,二老總是念叨財不外露,硬是讓全家在親戚麵前裝了三年的貧困戶。
我隨手就從車庫開了那台最低調的買菜車,黑色輝騰。
酒店門口,保安裹著雨衣敲擊我的車窗:
“喂,送貨走貨梯!這是婚宴專用車道,你們這種......”
我緩緩降下車窗,表姐夫的爸爸周天成冷嗤一聲:
“帕薩特也配停主樓?你們給他們安排到G區停車場,記得擺幾個隔離墩,別讓這破車刮到賓客的保時捷!”
他斜眼瞟我們:
“女方那邊的的親戚上菜就上198的團購套餐,不夠?不夠就去垃圾桶裏掏點早上酒席的剩菜。”
“你們這種窮酸親戚,能吃上熱乎飯就該感恩戴德了。”
我冷冷一笑,輕輕按住媽媽發抖的手。
雨水順窗留下,我突然想起上季度財務報告。
周氏集團負債率237%,而我的基金,就是他們最大的債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