運動會上,我摔傷了腿。
竹馬周嶼白經過時,我央求他送我去醫務室。
他望著我膝蓋上那道血淋淋的口子,隻微微頓住腳步。
“你叫別人吧,我現在沒空。”
相識十三年,在學校,他始終不願意暴露我們的關係,一天不讓我和他說超過三句話,不能近他身半米內......
說是太親密了被老師看到不好。
我理解地點頭,他是學生會長,是年級第一,有他的好學生準則。
一瘸一拐回到教學樓,卻看見周嶼白彎腰遞給新轉來的舞蹈生一包日用衛生巾。
“是這款嗎?”
女生點頭,臉頰紅撲撲的,“周同學,真是太麻煩你了......”
在同學們八卦的起哄聲中。
周嶼白揉了揉她的腦袋,“舉手之勞而已。”
我站在教室後門,落日餘暉落在少年清俊的眉眼,而我隻覺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