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橙子,你終於肯回家了。”
我顫抖的接了電話。
“爸,我想你,想哥。”
當年為了和傅奕臣結婚,我離家出走隱瞞身份,傷了他們的心。
“我一直不敢聯係你們,我害怕。”
父親早已聲淚俱下:“傻丫頭,家人也沒有生氣一輩子的道理。你是我唯一的女兒。我也不可能逼著你去結那個娃娃親。”
電話掛了以後,這位打個噴嚏能讓國家金融業震上一震的人,林業看著整理好的資料泣不成聲。
“澤禹,你妹妹......這幾年過的什麼日子。”
林澤禹的拳頭打上金絲木的桌子。
“妹妹非要隱瞞身份去上學,又瞞著家裏結婚,如今連孩子也沒保住。”
“不行,我一定要帶她回家。”
林爸坐在椅子上不怒自威:“橙子說她七天後回來。”
“為什麼是七天?”
......
我一瘸一拐的出了院。
七天後是傅奕臣和蘇雪柔的婚禮,我要送他們一份大禮。
一直匿名給我發威脅信息的女人,今天發了一張照片。
傅奕臣赤裸的躺在床上,脖子上的吻痕曖昧,懷裏的女人身材纖細,卻沒有露臉。
“我知道你是誰。別再發了,我會離婚的。”
瞬間沒有了信息,翻看以往的信息,最開始是從蘇雪柔回國開始的。
其實她不用告訴我,我的丈夫對她有多好。
至高至明日月,至親至疏夫妻。
我多愛他,就多知道他多在乎她。
我像個小偷一樣偷來了這幾年不幸福的婚姻,也暗地裏看著蘇雪柔的日記號。
“7.16,我假裝沒帶充電寶,給臣哥急的。不過他發現了也沒有說我。”
嗬,怪不得他破天荒和我解釋,原來是心虛。
越往前翻,越有些不對勁。
不知道是係統bug還是什麼原因,我竟然能看到權限以前的東西。
“我其實沒有焦慮症,我隻是為了讓他更在意我一點。”
腦子裏空白了下,又自顧自的搖了搖頭。
不管焦慮症,抑鬱症。
其實隻是因為是蘇雪柔,他就會在意。
倒計時第五天,傅奕臣回了別墅。
他麵無表情的看著遞給他的離婚協議。
傅奕臣果然自負,他甚至連看都不看就認為我沒簽,還是原件退了回去。
“林澄澄,我沒心情和你鬧。明天就去看看爸媽。”
我無力的抬頭。
“你知道我剛流產幾天,不能隨便受風嗎。”
他噎住,又皺眉:“你不就是在鬧嗎。我這幾天在家陪你,可以了吧。”
這個人,永遠上一秒天晴,下一秒暴雨。
“傅奕臣,我看不懂你了,又說讓我去看爸媽,又說在家陪我。”
“你的小青梅不會鬧嗎?”
他聽了反而舒展了眉,恢複了那副懶散饜足的樣子。
“你看,你不就是在生氣。我在家陪你,別氣了。”
從來沒進過廚房的人為了我堡了湯,看著他灰頭土臉的樣子,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我們也曾好過的,至少是我以為。
蘇雪柔出國後,傅奕臣喝的酩酊大醉,我擔心他去醉酒賽車出事,一直跟著他。
“橙橙,我們結婚吧。”
沒有戀愛過程,隻有我追著他的幾年,一下子進入了婚姻。
他帶著我躲在家裏,沒日沒夜的舔舐那些甜蜜。
傅奕臣好像短暫的愛了我。